Lumos

一个混圈超多的高中牲写手

【全员】寻妖(玖)七月流火

*在一众长篇的大纲里挑了一个来写 是HE!!!

*捉妖记古风AU 剧情大于感情线 伪名学/明侦/密神全员 整体上名学含量高于明侦

*本章还是走剧情 没有cp含量 双方出场即打cp向tag

*设定见寻妖(零) (私设+电影里的设定,了解之后不影响食用)








  吾志愿为寻妖者,不杀伤无害之妖,往后一切捉妖行动听从寻妖阁指挥,终生为寻妖计划效力。











“哎,你听说了吗,甄红死了!”


“啊?!我分明前几日还在赌坊见着他,他怎么死的?”


“是宅内起火给烧死的,据说那焦尸被发现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了。可惜啊,连咱们堂主都得巴结的皇亲国戚,说没就没了……”


“嘁,他早该死了,你看看他自从来到清水镇,哪日不是凭着他爹的名声作威作福,压咱们一头!”


“是啊,时至今日整个天师堂连他爹一根毫毛都没见着,净忙着对甄大少爷点头哈腰了,这下真是大快人心!”


“哎你们不怕……”


“人都死了怕什么,难不成他还从阴曹地府爬出来找你?咱今后就说个痛快!”


“就是就是,死得好啊哈哈哈!”


“噗……”

酒客们聊得热火朝天之时,店小二在柜台后偷乐一声,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连忙掀开帘子躲入后厨。好在今夜店里分外嘈杂,无人在意这莫名其妙的情感流露。


“你说这酒楼被封,想咂一口的天师堂公子哥们都屈尊跑这儿来了,也算我们捞到好处了哈。”后厨内,酒店老板边舀酒边笑道。


蒲熠星解开纸包,拢了拢其中的药粉:“嗨呀,这是歪哥的财运来了,以后挡都挡不住啊。”


“你再贫。”

皆歪笑骂,用小匙舀起一勺药粉,尽数撒入酒壶。淡黄色的粉末在浊酒中迅速散开,眨眼功夫便溶解得一干二净。


“歪哥可否确定这药管用?弟弟我和潘潘现在可是瞒着组织行动的,万一闹出岔子,好弟弟被师傅就地正法,怕是歪哥看了也要心疼哦。”蒲熠星死性不改,无辜地表演了一个白猫皱脸,仿佛一炷香前提出在酒中下毒的另有其人。


“哎呦阿蒲你好大胆子,敢质疑我皆歪大哥的药。”掌柜少帮主半真半假地维护起老友来,“咱这店好歹也开了十几二十年,这点伎俩,小菜一碟。”


酒肆的几个合伙人都是妖族,这对常客蒲熠星和小二潘宥诚来说早已不是秘密。当年皆歪开酒馆的本意是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比如迷晕单身酒客以供果腹之类,为此他甚至准备了不少采自妖界的草药。只是这邪恶的计划还未待实行,店老板便宣布改邪归正金盆洗手,没旁的原因,单纯是因为发现了人类烹饪的鸡鸭鱼肉比人类自身要可口得多。


到头来,妖老板为捕食调配的迷药,终是落在人类手里,下在妖族喝的酒中。潘宥诚端起酒壶出去,布帘掀起,酒客们不堪入耳的胡话鱼贯而入。此刻蒲熠星倒希望那些狂妄的人言全都出自躲在人皮面具下的妖族之口,这样他还能心安理得地暂时将世间罪恶推责为妖族本性。可惜他清楚,推脱不了多久的,黑白分明的现实总是令人心神不宁。


原来在这世上,挑起对立的本不是血统,它太纯粹,亦难以更改。


星辰殒落,当是万族同罪。






郊外的夜是由枯木与孤鸟构架的死寂。青年脚步很轻,却疾速穿行于未央之夜中。


“我来迟了,实在对不住。”

郭文韬擦了擦额角沁出的汗珠,燃烧符幽幽的火焰映照出他沮丧的表情,“出来的时候被拦住了,幸亏有鬼鬼解围。”


自登仙楼事发,老江湖撒贝宁嘴上说着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早已计划周密,先是叫曹恩齐把车子藏起来,随后又借横死路旁的乞丐的尸体伪造了一出火烧甄府的惨案,彻底洗去了“甄红”的嫌疑。只是如此一来,齐思钧便难以参加明面上的行动,就算有鬼鬼在,郭文韬也再无法仗将军府少爷的势,光明正大地把妖提出地牢了,放生计划大有被迫终止的趋势。


郭文韬轻抚着怀里的小脑袋,这是天师堂的最后一个幸运儿。宝宝妖还沉浸在被捕的恐惧中,周身颤抖。


“没事儿,以后的行动先生们会想办法的。”齐思钧自然清楚郭文韬失落的原由,本想同他拥抱一下,可碍于自己左手还掐着符纸,最终只拍拍其左肩以示安慰。


一旁周峻纬借火光捆好了板车上的最后一只麻袋,抬起头瞟了一眼郭文韬和他带来的小妖:“文韬你把小朋友交给夏姑娘吧,刚好让孩子们互相有个伴儿。”


“夏姑娘?”郭文韬不解。


郎东哲向身后示意,一位年轻女子自黑暗处款款而来,臂弯中还睡着一个瘦弱的婴儿。这便是几日前被困于陷阱的妖族母子,那边鬼鬼和文韬想在甄红的名号失效前尽量再从天师堂救些妖出来,郎东哲便正好趁这个机会送母子俩去妖界。母妖很聪慧,经过几日的伪装学习,此刻已俨然是人类女子的姿态,王春彧还为她起了人类的姓名——夏晴天。


听完郎东哲一番解说,郭文韬点点头,放心地将小妖托付给了夏姑娘。


“看来我们这趟的运送量可不小啊。”周峻纬绅士地扶夏晴天上车,随便清点了一下车上的麻袋,“那个是姐姐捉的,这个是在钱庄偷东西被九洲明明抓住的……哦还有那堆,一半是郎哥他们抓的,另一半是阿蒲送过来的。”


饶是天师堂侍卫也颇有些惊讶:“他一个人干掉这么多妖还没被发现?”


“不是的。”郎东哲脸色不太好看,“这家伙又在酒里加料了。”


马嘶声打断了几人的对话。周峻纬顺了顺骏马乌黑发亮的鬃毛:“虎子等急了。”


“那就不啰嗦了。”齐思钧转向车上的夏晴天,“晴天姑娘,车上粮草充足,你们一路上的温饱问题不大,只是辛苦你照顾小家伙们了。


不,我才要感谢你们。”女子妖冶的蓝瞳熠熠生辉,“能回到先祖的居所,也算是了却了我们这辈子的心愿。


你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周峻纬轻拍马背,板车渐渐启动。


晴天姑娘,后会有期。






正如众人所预料,在一番冗长且无果的搜查后,天师堂不得不解封酒楼。蓉老板办事利索,解封不过半天功夫,登仙楼便于当晚恢复了“高楼红袖客纷纷”之盛况,封锁的压抑与恐怖荡然无存。


歌舞升平中,一位娇艳的少女步入酒楼,自然也没有任何疑点。


“蓉姐,这几日可好?”


对于以登仙楼为归宿的赵星儿而言,封锁的短短几日却是无数个在忐忑中辗转反侧的漫漫长夜,此时便是脂粉也难以遮掩女侠面上的憔悴之色。


“好,那必然是谈不上的……”与下属重逢,蓉老板也似有些心事,“不过,予彤,你回来就好。”


“什么?!”

许久未闻的二字仿佛有千钧之重,少女嗫嚅道:“您……您刚刚叫我……”


“罗予彤,”杨蓉红了眼眶,“从此再也没有赵星儿这个人了,赵星儿已死。”


“我不明白……”


罗予彤还记得自己这假名的由来。几年前她第一次在杨蓉的引荐下见到寻妖阁的前辈们,撒贝宁对这个冰雪聪明的少女甚是满意,极力想将她发展为寻妖阁的编外人员。登仙楼私下本就做些探秘刺杀的交易,姑娘们对此得心应手,更何况这回是伸张正义之事,罗予彤欣然同意。撒贝宁大喜,赐名“赵星儿”。当晚,“九钱天师同登仙楼舞女饮酒作诗至深夜”的消息便在清水镇传开了,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从此,罗予彤便顶着“赵星儿”的姓名,开始了身为“登仙楼野玫瑰”和寻妖阁眼线的双重生活。她明面上巴结各色高官显贵,实则帮助寻妖阁打探清水镇的势力集团。在登仙楼的情报支持下,天师堂背后的秘密才得以浮出水面。


杨蓉眼中噙满泪水,她不知如何向罗予彤解释,回忆当晚的真相对她来说是莫大的残忍。


作为清水镇出了名的好老板,她竟眼睁睁看着视如己出的姑娘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






大抵是小辈们除掉二妖那晚有属于天师堂堂主阵营的客人在场,回去便禀报了上级。所幸后半程过于混乱,目击者看不真切,而在天师堂的视角中甄红又几乎没有嫌疑,唯一被抖露出来的只有接待二妖的赵星儿。封锁酒楼,实际上就是直奔赵星儿而来的。


陶花刚换好星儿的舞裙,残暴的复仇者便破门而入。


“你就是赵星儿?”


圆瞪的怒目中充满了杀戮气息。


“正是。”


“杀我天师堂之人,你可认罪?”


血丝以无光的瞳仁为中心,疾速扩散开来。


“对了,都是我干的,先下毒,再叫他们摔死,和登仙楼其他人一点干系都没有。”


干裂的手掌掐住少女的玉颈。


“大人可别生气呀,您可能也听说了,那两个东西都是妖族伪装的,现了原形人人喊打呢!”被扼住咽喉,吐字已有些费力,陶花却丝毫没有恐惧的神色,语气甚至含着笑意,“难道……天师堂也同它们一样,见不得光?”


“放肆!”


手指忍无可忍地收紧,粗壮的手臂青筋暴起。


空气在剥离,她再也发不出任何音节。


视线在模糊,她看不见紧闭的窗外,月光惨白。


意识在混沌,她像只殷红的蝴蝶,飘零落地。


蓉姐,我们的命是登仙楼给的,死而无憾。


星儿啊星儿,往前走,别回头。






罗予彤已泣不成声。在短短几日内,她的一切都死去了——盛名,容貌,乃至唯一的姐姐。往后她一无所有,仿佛游荡在人间的孤影。


“星儿从来不是你一人的代号,予彤。”杨蓉强忍剜心之痛将少女搂在臂弯中,也默默落了泪,“注定要有一个赵星儿逝于当晚,这是组织的意思。”


“而赵星儿是谁,重要吗?”


罗予彤顿觉脑中闪过一道霹雳。


原来当年撒阁主找到她,看重她的能力是真,却并非要她只身冒险,而是要让整个登仙楼,舍命保她。如果那天陶花没有换上赵星儿的红裙,依旧会有另一个赵星儿静静地等待着,凋零于魔爪之下。


陨星为光明而燃烧殆尽,注定无法见证破晓。




PS:依旧是没改就发 这篇写得好拖沓(累瘫

清水镇的故事线快结束了(吧

新地图【妖界】正在加载中~

另外关于这几天的事➡️我对up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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